刺眼的阳光下,他们的妈妈依旧美的惊人。
她说,她有自己的家庭了,后妈难做,所以,她不能时常过来看他和哥哥。
是啊,不能时常,只是七年,仅此而已。
也是那一次,付明乐知道了他的存在,开启了他受霸凌的历程。
他没找她,也没告诉他,因为他太清楚,这个女人,不会去保护他,他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阿度,我是妈妈啊,你怎么能这样跟妈妈说话。”秦知薇泪眼朦胧,控诉的看着长大的幺子。
“我和哥哥都已经到了不需要母亲的年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说我就睡了。”少年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疲倦,被子下的左手紧紧的抓住床单,才能遏制住心里快要压制不住的控诉。
“你这孩子……明乐和他的朋友被退学了,你知道吗?”
此话一出,屠度唇角扬起讽刺的弧度,果然……
“我听说这次他的伤跟你有关,是不是?是你跟校长告状,说……”说着说着,秦知薇就不知不觉带上了训斥的语气,眼底哪里还有刚才那少的可怜的难过和失意。
“滚!”
一场母子对话,终结在屠度暴躁而痛苦的嘶吼中!
秦知薇被推了出去,病房门被紧紧关闭。
少年捂着胸口的创口,背靠着房门滑坐在地上,强自咬住干涩的唇瓣,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会哭出声来。
明明,他已经很努力想要忘掉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但是为什么她还是要出现在他的生活里,而且还不顾一切的为了那个霸凌者说话?他住院了,是被那个霸凌者打的,她看不到吗?
袁篆只是临时起意,过来看看屠度的情况,哪里知道就目睹了这样一场‘世界大战’
自己的孩子受伤住院,她不是来看孩子受伤情况的,而是过来给付明乐说情的?
袁篆一向能够控制的非常稳定情绪也有些被带动,玛德!自私鬼!
女人被赶出来,还想进去,拽着门锁拍了几下门,被护士阻止了,也只好拉着脸离去,丝毫没有考虑过里面的少年是否难过,身体状况如何。
袁篆在走廊里站了会儿,才走近病房,耳力不错的她,听到里面压抑的哭泣,近乎是气音,声音的主人难怪的胸腔都开始发出气音了。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袁篆就那样背靠着门,原地盘腿坐下,直到里面的哭声渐渐消失,而送饭的阿姨推着小车过来送饭。
“小姑娘,你坐在地上干什么?”
被发现了,袁篆尴尬的都来不及站起,身后的门已经被打开。
袁篆一下子没坐稳,就那样狼狈的往后倒在了少年的脚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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