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杳与傅京墨深邃的凤眸对视在一起。
声音不自觉软了下来，“老公……”
傅京墨收回摁在她肩膀上的手，坐在床沿，懒懒地盯着她。
“不是想睡我？”
宋九杳：“……”
他继续，“倒是来点表示。”
怎么表示？
宋九杳还真不知道。
她起身，凑到傅京墨身边，感受他身体的温度。
“咱们好像都没有经验呢……”宋九杳小声说：“不过你年纪比我大，应该比我有阅历，要不你教教我呐？”
“？”
他教？
傅京墨身体僵硬住。
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呃——要不看部片子学习一下？”
宋九杳继续语出惊人。
傅京墨冷冷地看向她，那眼神狠厉的，好像能将她给一口吞。
宋九杳愣了愣，“你总不会没看过吧？”
她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怎么可能？
除非是绝版动物！
“能不能矜持点？”傅京墨耳朵更红了。
粉粉嫩嫩地，似水蜜桃。
宋九杳好奇地靠在他肩膀上，歪头打量他精致没有毛孔的容颜，轻声道：“不会吧？真没看过？”
她语气充满了不相信和震惊。
傅京墨：“……”
他确实没看过，以前撞见过封野看，但那也只是不小心看见的，匆匆扫了一眼而已，当时只觉得恶心和反胃。
或许是因为原生家庭的原因，他一直觉得接受不了那种事。
小的时候，他父亲总会带着不胭脂俗粉的女人回家，那些女人充满了风尘气息，还会故意把昂首挺胸，让人看她身材——
十八岁之后，是傅京墨青春期最旺盛时，他父亲也会带女人回家。
有的年纪甚至跟他一样大，看见他的时候眼睛黏糊糊的，带着迷离和引诱。
记得有一次，傅闻裘带回家的漂亮女大学生，没经过他允许进了他房间。
穿着单薄的衣服，有意无意露出一大片肌肤给他看。
似乎是看中了他，想从他这儿借机上位。
女大学生在他面前哭的伤心，说家里多穷多穷，父母是吸血鬼，总是问她要钱，她没办法才出来卖之类的话，以此来博取他同情。
傅京墨那时候已经是受尽了世间邪恶洗礼，妥妥的坏种，做事果断又狠厉，听不得她卖惨，直接把她踹出房间。
把她丢到上层圈子里各种油腻、而且很变、态的金主面前。
她不是喜欢卖吗？
就当他日行一善！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反正够他恶心死的。
直到傅闻裘岁数大了，让姜凝怀上了孩子，才慢慢地收敛了些。
其实也不能算是收敛，只能说年纪大了，对那种事情也是有心而无力。
生活在这种腐烂的家庭里，傅京墨真的很难对那种事情有感觉。
直到遇见宋九杳。
脑海里但凡出现这个磨人的妖精。
他就会用各种办法疏解欲望。
那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
但是真枪实弹的话……
傅京墨刚想到这儿，宋九杳就扒拉着他身体，坐在了他腿上，而且是……面对面的坐着。
这个姿势，实在有点……不可说。
“做什么？”傅京墨拧了拧眉，“我不看那种东西。”
一点也没营养。
“可是你不会啊”宋九杳顶着一副嚣张的模样说道。
仿佛傅京墨根本不能拿她怎么办。
傅京墨冷笑了一声，嘴角弧度向下，眼眸也染上一抹欲。
“我是不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