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冷目瞧去，出来人却是王婶。
“先生，你回来啦，吃过了吗？”王婶紧张问道。
霍砚辞蹙了下眉，“你怎么在这儿，她呢？”
王婶自然知道霍砚辞问的是谁。
她规矩回：“太太从早上出去，一直没有回来。”
“没打电话说去了哪儿？”
“没有。”王婶摇头，“我傍晚打给太太，想问她回不回来吃饭，但她手机关了机。”
想到上午医院的事，霍砚辞皱了下俊眉。
周天成不是说她坐出租车走了，没回来是去了哪儿？
“先生，如果你没别的事，那我继续去忙了。”王婶小声道。
霍砚辞问：“这个时候，你在衣帽间忙什么？”
王婶回说，“前要把她的衣物全都捐掉，我整理了两天，还差一点就好了。”
“好好的，为什么要捐掉？”
王婶如实道：“太太说不适合她的东西，她不想再留，让我拿去捐给有需要的人。”
霍砚辞迈开长腿走到衣帽间。
地上罗列了一排纸箱大袋，而衣柜里的衣物基本空了。
只余下一些颜色明艳款式新颖的衣裙。
“那是太太前天新买的。”
留意到霍砚辞的目光，王婶连忙解释。
想起前天酒会她露肩露腿的裙子，还有那些粘在她身上的目光，霍砚辞突然有些烦躁。
“既然她要捐，就把这些全部一起捐了！”
王婶低下头没敢出声。
霍砚辞也没再理她，沉着俊脸走出了衣帽间。
书房里，霍砚辞给周天成打了电话。
“今天病房的事情查得怎样了？”
“查好了，”周天成回道，“我把医院走廊的监控调了出来，现在给你发过去。”
霍砚辞用电脑打开了视频。
走廊里，乔时念提着水果篮，神情正常，小脸甚至带了点微笑。
很快她走到了病房门边，敲门时，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她身体僵住。
再之后就应该是她冲进病房掐白依依了。
“护工那问了话？当时白依依和她在说什么？”
“问过了。白经理觉得护工照顾她太辛苦，就送了她一只包。”
霍砚辞等了半晌，“没了？”
周：“没了。”
“包有问题？”
“一个品牌提包，白经理用过两次，看不出哪有问题。”
“也不是总裁您送的。”周天成又补了一句。
那乔时念无端端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