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岳灵婉火气蹭蹭往上涨道。
楚渔略过带着卫晋飙车的那一段，直接说道：“月煌集团赵乙年我见了，人还不错，有野心，懂规矩，而且这次月煌集团和凯达集团合作内容里最重要的两个问题点也被他主动提出了，所以诚心很足，八成不会设什么套来坑人。”
“接着说。”岳灵婉怒火渐消，恢复平日里的冷淡姿态道。
楚渔暗松一口气，总算是把这颗险些爆炸的火药给熄灭了。“卫生巾在这个项目上后期功课做的不够足，但能给凯达集团带来这么一个好的买卖也算不错，依我看，他应该是想借着这份功劳，来在凯达集团里获取更高的地位，就算升职不成，起码也要提升他在你和其他高层人员心里的价值，并且得到你们足够的信任。”
最后一句话，让岳灵婉感觉出楚渔要表达的意思，似乎没有完全讲述出来。“他这么急着得到集团高层的信任做什么？”
楚渔不意外岳灵婉可以抓住自己话里的关键点，毕竟凭她的智商，听出这点东西来根本不算什么。“具体做什么我不清楚，可在卫生巾第一天入职的时候我就说过，他不像是什么好人，所以你最好提防着他点。”
岳灵婉点点头，看不出她究竟有没有把楚渔的话放在心上，而实际上压根没觉得卫晋有任何挑战性的楚渔也没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话锋一转，他又接着说道：“那个什么王总监，说了一堆屁话等于没说，可别告诉我他坐上总监这个位置是靠工龄硬生生堆起来的。”
岳灵婉听到这，眼神中带着怪怪的味道看向他，然后正式向楚渔介绍道：“刚才那个王总监，就是采购部总监王骁。”
“王骁？”楚渔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可下一秒，他就记起了这个“熟人”。
“他就是上次司机室里那个被我欺负的倒霉蛋儿的大伯？”
欺负人还能欺负的这么理直气壮，在岳灵婉看来，天下之大，眼前就独有楚渔一人可以做到了。“嗯，上次的事情，如果不是你身份特殊，恐怕早就被他赶出凯达集团了。”
楚渔哼唧一声，没好气道：“像这种毒瘤，就该早早被剔除出去，现如今是科技时代，他这种老古董占着茅坑不拉屎，就理应遭到淘汰，退位让贤。”
岳灵婉没有立即表态，而是说回和月煌集团的项目上。“月煌集团的这个机会未来收益很可观，不过具体要不要展开，还要等投资成本数值出来以后才能定。”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岳灵婉“哭穷”的楚渔忍不住问道：“凯达集团现在就这么缺钱？”
岳灵婉站起身来，走到那落地窗前，双手环胸俯瞰向下方那一片片高楼，自言自语的低声喃喃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楚渔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句话，不明白岳灵婉为什么要这么压迫自己的他，来到这位冰山总裁身侧，陪她一起看向这繁华的市中心。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拼命，你想要什么，告诉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