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不是个男人。”
路遇白落寞的说着，一仰头，一杯酒就全数灌入了口中。
“你别太自责了……”
“不！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是我对不起余笙，她一个女人啊，两次怀孕，两次都是因为我而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我还不够混蛋吗？！”
“两次？”
陆昊记得，他收集的证据上只有一次。
路遇白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避开不谈，无力道：“我算什么男人啊？明明那么喜欢她，却把面子看得那么重要，甚至看得比她还重要……你说啊，我算什么男人啊？”
“你喜欢余笙，跟你的面子有什么冲突？”
闻声，路遇白闪烁的眸底闪过一丝浓浓的自嘲。
有什么冲突呢？
大概是因为，他明明从第一次见面就被这个小女孩吸引，哪怕那个时候她才十岁！
而后的经年岁月里，他有多么享受余笙的每一次靠近，路遇白心底清清楚楚。
语言骗得了外人，心里的声音却难以自欺欺人。
但他的自尊心太强，骄傲又不肯认输，眼睛里容不得一颗沙子，接受不了任何背叛和欺骗。
尤其是，有关于余笙的一切。
所以，当大学时代她和霍骁的流言蜚语传出时候，他妒，他恨，他吃醋得几乎快要发疯！
加上余笙的性格也是这般刚烈要强无二，面对闲言闲语，从来都是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从来不屑于解释辩解。
她不知道，哪怕她解释一句，他都会选择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