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方清舒表情的变化，韩晓柒不禁疑惑问道：“清舒，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方清舒笑着回应一句，那笑容要多牵强就有多牵强。
韩晓柒面向方清舒，双手搭在她的香肩上，用力摇了摇，追述道：“你没看到网民们现在对广厦集团的评价吗？我们赢了！公司的股份市值可以涨回来了！”
“嗯，我知道。”韩晓柒越是这么提醒她，她那双秀眉就拧的越紧。
韩晓柒坐在椅子上，握住方清舒的双手。“清舒，你看着我。”
方清舒迎上韩晓柒担忧的目光。
韩晓柒严肃起来，认真问道：“我们是不是好闺蜜？”
方清舒点点头。“当然。”
“那就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在韩晓柒的追问下，方清舒深吸口气，目光灼灼的反问道：“晓柒，你不觉得这件事发生的很突然吗？”
“你指的是网民们的反应？这有什么突然的，有记者曝出了真相，他们又不傻，怎么会认不清事实。”神经大条的韩晓柒，仍然没能领会方清舒的意思。
方清舒轻轻摇头，语气略有生硬的说道：“顾鸿是什么样的人，在青海市拥有怎样的地位，关于这一点，虽说咱们知道的不多，但最基本的一些信息，还是心里有数的，你想想看，他在这座城市里呼风唤雨了这么多年，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我们最希望他出事的时候，他刚好被警察抓了。”
韩晓柒怔住，许多被她忽略掉的东西，迅速在脑海中集结。
“不止如此，顾鸿被抓的同时，他手底下那么多人也跟着一起被抓，而且在这些人当中，又刚好有当初污蔑我们暴力强拆的罪魁祸首。”
“刚好，刚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巧合？”
听完方清舒的分析，韩晓柒的思绪彻底明朗了。“你是说，可能有人在暗中帮我们渡过难关？”
“不是可能，是肯定。”方清舒毅然回道。
“会是谁？”其实在韩晓柒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也已经隐约猜到了某种可能。
方清舒咬着嘴唇，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的说道：“今天发生的这一切，跟他之前预想的计划毫无出入，所以我认为……”
“应该……不会……真的是他吧？”
方清舒的观点，直接印证了韩晓柒心底的猜测。
对秦玄羽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惊诧之余，韩晓柒耐不住性子，拿回自己的手机，就给林雯雯拨去了电话。
正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搬家的林雯雯，看到韩晓柒打来电话，还以为她是想问自己请假的事呢。
不过没等林雯雯开口，韩晓柒就抢先一步，迫不及待的问道：“林主管，秦玄羽来公司了吗？”
一听这话，瞬间搞清楚形势的林雯雯，立刻如实答道：“韩总监，我今天家里有点私事需要处理，所以昨晚就托秦助理帮我跟您请个假，哦，对了，电子审批单我已经抄送给您了，麻烦您待会有时间看一下。”
林雯雯的先斩后奏，韩晓柒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不悦，毕竟两人在一起相处那么久了，她知道林雯雯不是那种会无故请假的任性下属。
尤其是，此时韩晓柒的关注点，根本就不在除了秦玄羽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事上面。
“好，审批我等下就给你通过，先不说了，我这边还有点事。”
韩晓柒匆匆挂断电话后，干脆点开销售女部的专属微信群组，跟销售妹子们重复了一下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