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濒临绝望而无助，声音都渐渐地嘶哑。
顾司慕冷眼看着，手下的力道加大，似要把她的下巴捏碎。
痛得她小脸都皱到了一起，却没有喊一声痛。
那噙满泪水的眼眸里面浓浓的恐慌，像是有什么感染力一般，令向来铁石心肠，狠绝无情的他，在这一刻，身上的怒意被渐渐驱走。
他松开了她的下巴，上面那红红的指印，顿时刺目极了。
顾司慕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怎么有一种这么欺负了她，很罪恶的感觉？
这是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司慕哥哥，果果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哭太久，气息不稳，说话都断断续续。
一旁，江帆一直不敢说话，因为他清楚总裁的残忍，不管是谁，一旦惹怒他，下场都很惨。
哪怕他刚刚很想帮白小果说话，可他不敢，这种台风般的险情他不敢冒。
现在见总裁身上那吓人的戾气少了很多，他才冒死的说道：“总裁，白小果心智不全，她可能只是想要留在您的身边。”
顾司慕一个凌厉的眼神射来，这一点，他不知道吗？
还需要你来提醒！
江帆顿时吓得面色苍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耳边白小果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令顾司慕烦燥不已：“滚回床上去！”
男人的声音仍然很冰冷，还带着命令的口吻，震得白小果身形一颤。
她哭着摇头：“果果怕司慕哥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