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有些许尴尬：“没有，我要是真会察言观色，也就不会被人算计还不自知了。”
“挺有自知之明。”他又说了一句。
“……”她怔然。
这句话算是在夸她还是损她呢？
算了，还是不要聊天了，每每和他对话，她都觉得自己的智商有点不够。
于是，秦深深不再开口了，一直默默用餐，整个包间的气氛突然就安静得有些诡异。
慕时琛抬头看了她一眼，犹豫了几秒后突然开口：“你明天，有时间？”
她正在认真吃东西，突然听到这话，动作一顿抬起头：“明天？”
“嗯。”
她思量了片刻。
她这次请假就是为了调查母亲的那场车祸，显然时隔一年，很多东西都无从查起。不过那个梦……她笃定了应该就是预知梦，所以现在她得想办法搞清楚梦境里出现的那些罪证到底出自谁的电脑。
虽然他说过会帮她，可毕竟这是自己的事，于情于理都不好直接甩手丢给他来办，自己怎么着也要尽一份力。
可秦宅对她来说就是虎穴啊，想要进去找罪证谈何容易。
“嗯？”
见她突然分神，慕时琛盯着她，忍不住又‘嗯’了一声。
秦深深恍然回神：“明天……我可能没时间。”
他暗眸一拧：“你要回医院？”
“不是，我……”她欲言又止。
如果直接告诉他，她想去找证据，这样会不会显得自己很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