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子虽然人在国外，但有些事也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只是这个月身体情况加重，才没了收罗那些琐碎信息的精力，反正他人已经回来了，顾清只会在他的掌控之下。
顾泠泠闻言，震撼降临，屈辱感笼罩着她，她还在为自己获得第二沾沾自喜的时候，人家默默拿走了第一，还不露面领那荣誉。
她不想再在这待下去，她在爷爷面前就是个笑话，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比不过顾清。
顾东明抓住她的手，按着她不让走。
“顾清？”顾东明转着眸子，时隔至今，老爷子提起顾清，他心里只有恼恨，对顾清并无其他亲情。
那可是跟他争家产的人，没必要对她留有一丝情意。
“我记得她不是这个专业的，她怎么参加的比赛。”
自从那天后，他特意去查了顾清的学校，只是个普通的管理专业而已，怎么能去参加专业不对口的比赛。
抓住把柄，顾东明少不了诋毁，“她这是作弊，说不定还冒名顶替，没想到过了几年，她品性还是这么差。”
顾泠泠扒着他的手，有些烦躁。
顾老爷子等他说完，冷笑了声，“你既然查了她，难道没查她的学位？”
顾东明愣住，这不可能，顾清才二十一，怎么可能拥有双学位。
“五年前，她就不是你女儿了，你有什么资格评判她，我累了，出去。”
保镖进来，将他们俩请了出去，门关，两人对视一眼，脸上表情都不太好看。
“你要是拿了金章，他也不会不给我们好脸色。”顾东明对顾泠泠道。
顾泠泠委屈得不行，抬手就将徽章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