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答不上来,她又摸了颗冰糖含住。
她听见男人轻笑,听见男人低低道:“冰糖有那么好吃吗,让我尝尝?”
呼吸微滞,她双眸微睁,男人的气息逼近,不留一丝缝隙,而她被抵在沙发里,环绕圈禁,前后夹击,没有能够逃跑的路线。
冰糖的甜度上升,不规则的棱角被磨平融化,偶尔刮到黏膜,引起颤栗痒意。
顾清的心口又开始膨胀了,就像是被插上打气筒,一寸寸的甘甜挤了进来。
察觉到她喘不过气,霍景旭才将人松开,指腹帮她擦拭着唇瓣上的水光。
他弯着眼道:“这是我吃过最甜的糖。”
顾清耳垂跟被火燎了般,烧得厉害。
“霍景旭!”
不等她发作,男人晃着她的手道:“你洗手了吗?”
顾清的思绪被打断,顺便绕了个方向,“什么?”
洗手,洗什么手?
“你……”顾清拒绝:“我晚上还要画画。”
霍景旭闷笑了声,“你想哪去了,我是怕你在外边跟别人牵过手。”
顾清唇瓣张张合合,竟是有些吃瘪,她又听霍景旭说:“你要是想的话……”
顾清起身,“住嘴,我不想。”
她去洗手间洗了手,上楼关门,声音还不小。
霍景旭则轻抿着唇,舌尖勾着那抢夺过来的半颗冰糖。
……
将霍景旭带去医院,意味着会被冯助理关注,且对顾清问东问西。
她本来还想着找理由,结果冯助理的电话先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