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申专务！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不是都谈好了吗？喂！喂！”
听了明洞集团代表的话，卫立荣脸上得意之色全消，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慌张与不解。
只可惜，那名申专务根本不打算为他解开心中疑惑，表明完明洞集团的态度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借由免提功能，传遍寂静全场。
卫立荣拿着手机，身体在原地晃荡两下，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少顷。
寂静的宴会厅躁动起来，先前还对秦夜表示同情的众人，瞬间态度大变！
“我靠！我没听错吧？刚答应要跟咱们公司合作的明洞集团，转眼间就又改变主意了？”
“所谓变脸如翻书，恐怕也不过如此。”
“不是，其实我觉得对方取消合作还没什么，重点在于，那名申专务好像是说……要想跟明洞集团合作，就必须由秦夜出面去谈才行？”
“先是搞定了TK集团，现在又抱上了明洞集团大腿，这个秦夜，究竟是什么来头？”
“难道他是咱东海某位大佬的私生子，专门跑到万康集团来体验生活了？”
“有可能，谁让咱公司美女如云呢，换成是我，我也愿意屈尊降贵来这边打工。”
“太猛了！从今天开始！秦夜就是我的职场爱豆了！我要一粉到底！”
随着卫立荣的思绪逐渐回归脑海。
听到耳畔传来的这些议论声，他满眼惊诧的瞪着秦夜说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从始至终你都在玩游戏！怎么可能有时间联系申专务！”
“意念，懂吧？”
秦夜笑容玩味，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只要我的意念足够强大，就能隔空改变别人的大脑磁场，从而达成一切我想要达成的目的。”
这话，当然是胡说八道。
但很明显，即便卫立荣再怎么追问下去，秦夜也不会告诉他真正的答案。
而与之同样感到不可思议的唐、裴二女，也是难以控制的露出了惊讶表情。
那两张诱人的小嘴微微张着，宛如悄然绽放的雪莲与玫瑰，芬芳初泄，艳煞世人。
“秦夜，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瑶率先发问，面对自己的未来老婆候选人之一，秦夜的态度自然要相对亲和许多。
“哎呀，其实也没什么，就崔会长下午从咱公司离开之后，正好约了明洞集团的会长打高尔夫，两人散步闲聊的时候，崔会长顺便提了我一句，致使明洞集团会长也对我产生了兴趣，完事就添加了我的社交账号。”
一番早就筹划好的说词出口，不明详情、却也听明白个大概的卫立荣，立即揪住秦夜的小尾巴，恼怒不已道：
“唐总！裴总监！你们听见没有？他这摆明了就是故意在干扰我和明洞集团谈合作！由此给公司造成的一切损失！必须都由他负全责！”
在卫立荣的猛然提醒下，唐、裴二女以及在场众人，也是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事情正如他所说那般，抛开本次比拼不谈，与明洞集团达成合作意向，对于两家公司而言，都是一桩互利共赢的好事。
但秦夜却为谋一己私欲，利用手头上的关系，截断了本应顺利达成的合作。
这不是公报私仇是什么？
然而，迎上卫立荣问责的目光，秦夜丝毫不慌，甚至还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