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很简单,但玩的人很认真,也很高兴。
但是大过年的,也没在多说什么。
“尖尖的牙齿会先划开你的皮肤,这个时候血不多,只是渗出来一点点,接着牙齿次穿你的肌肉,咬断你的骨头.”
院子里,安家的小辈儿都在外面。
“大哥加油!”
“我十八。”
“你们两个大男人,竟然欺负我一个女孩子!真不要脸。”
“你们玩,我跟上去看看。”
“那个场面.该怎么能形容呢。”
安二成还想说点什么,但是旁边的杜桂娟拉扯他,意外的好言相劝。
安静哭天抹泪的跑了,跑出了安大伯家的院子。
“大哥加油!”
杜桂娟不仅干活,还争着抢着干活儿。
安国庆也学着冷哼了一声,站过去一边。
也就是一个人,单腿站立,一只手抱拽着一只脚,和另外一个呈相同姿势站立的人,从不同的方向冲过来,撞在一起,谁的腿着地了,谁便输了。
前面走的安宁,动作很小的踉跄了一下,这个狼……声音很是耳熟啊。
后面的安静很是不愿意,可惜被杜桂娟镇压了。
“你瞎啊!”
杜桂娟偃旗息鼓,大伯娘和林翠花,虽然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可惜,没人领情。
其中一排只有安静。
安静只觉得自己委屈极了,眼泪噼里啪啦的掉。
“哼,才不要你假惺惺。”
说完的安宁,完全不给杜桂娟说话的机会,拿过一盆没削皮的土豆问:“谁削皮?”
前后判若两人的杜桂娟,从安二成旁边向前一步,对着安宁笑的像狼外婆一样,外表和善,内里想的是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安宁从人堆中站了出来,朝着安静走进一步。
杜桂娟自告奋勇,背对她的安宁,笑容很是耐人寻味。
指责农村不好,指责他们没有欢迎她,指责他们过于野蛮,指责他们眼瞎。
“我来!”
对面的安国庆,立即伸出两只手,扶住了安国阳,一个眼神横了过去。
两人一时间势均力敌,第一下撞击,谁也没倒下。
“嗷呜———”
此时要撞的是安大伯家的老大安国阳和安国庆。
院子里的人,最大的也不到三十岁,玩起来和孩子一个样子。
更是指责明明她是最小的,可他们却都围绕着安宁。
唯一有意见的安静,在干活干不好的情况下,被撵出去了。
另一排是安家所有的人。
厨房里,本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完美的消融了。
安宁扫了一眼江夏家的院子,果然看见院墙后面露出来一只手,还晃了两下。
“真是不省心。”
安宁都不需要走进,便能听见安静的嘀咕,全部是在指责别人。
安静扭过身子,一副不想搭理你的样子。
安宁耸耸肩膀,摇摇头叹口气。
安宁也不按套路出牌,直接说:“我来是告诉你,这个山上有狼,有棕熊,还有大野猪,无论哪一个出来,咬死你都是他们力所能及之内的。”
安宁偷笑,大黄真是厉害,竟然还学了一门新语言。
江夏家的院墙后面,大黄两只眼睛嫌弃的看着江夏,晃晃狗头,真是给狗丢脸。
江夏张圆的嘴巴,缓缓合上。
“大黄,你这是什么眼神?”